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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旗飘飘:优秀共产党员西藏那曲唯一女兵彭燕

资料来源:  作者:  编审:  发布时间:2011年06月20日  点击:[]

红旗飘飘:优秀共产党员西藏那曲唯一女兵彭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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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近期,人民日报、光明日报刊发关于我校毕业生彭燕的报道,文章报道了我校毕业生彭燕的先进事迹,转发如下:

  12年前,当西藏那曲军人在冻土层里栽下1000株杨树时,20岁的彭燕从成都军区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毕业,走上藏北高原。

  今天,那曲军营只剩下一棵树,也只剩下彭燕一位女性。彭燕和小树一起,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生长,四季不败。

  小树和她,是藏北军营最美的风景。

  坚守

  军校毕业前夕,刚刚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彭燕坚决要求到那曲——平均海拔4600的“世界屋脊之脊”。她说,是党员,就应该去最艰苦地方。

  无名的小杨树,并不是藏北军营有过的唯一的树。那曲军分区有条不成文的规定:种活一棵树,即立三等功。在四季不断的暴雪和常把房顶掀翻的大风中,一代代官兵愚公般地种树、种树,却无人能摘取那枚闪亮的军功章。

  彭燕也不是那曲的第一位女军人。军分区陆续有过几十位女性,因为严重的高原反应,她们中的大多数在一两年后就调离。2002年后不到两年的时间,段绍慧和郑金玉两位大姐先后病故——她们的生命长度都不到40岁。

  不约而同,人们把目光投向了那曲军营最后的女性。

  彭燕原本瘦削的身子更加憔悴。她在日记里写道:宽广坦荡的那曲草原啊,我为你而来,你却为何容不下女人的存在?

  然而,她没有哪怕是轻微的动摇——14次,她放弃了调出那曲的机会。

  植物学家说,没有树能够在那曲成活,但那曲军营的小树推翻了这个论断。

  人们说,女人不属于生命禁区,但彭燕留了下来,这一留就是12年。

  彭燕说,党员这块“金字招牌”,应该是纯金而不是镀金的。

  成长

  一年又一年,彭燕黑了、瘦了,脸上有了斑点,指甲开始凹陷。身高165、体重却只有40多公斤的她往风里一站,肥大的军装哗哗作响。

  住在被人们称为“夏天水帘洞、冬天水晶宫”的土坯房里,每天醒来,被子上厚厚的一层土。床头不能靠着墙,否则头发会被冰粘在墙上,用剪刀才能分开。

  “共产党员是为人民服务的,这点苦,哪能吓趴下了?”彭燕给自己打气。

  岁岁年年的风雪让她懂得,只有一颗坚强的心,才能装下这辽远的高原,共产党员,就应该拥有坚强的心。

  200512月,彭燕下索县巡诊。

  冰雪使汽车抛锚,她只好背上药箱步行。大风袭来,一个跟头摔在地上,失去平衡的身子“嗖”的一下沿着斜坡滑到悬崖边。

  半个身体悬空了。她死死抱住路边凸起的冰柱,在同事们的拉扯下爬回路面。人上来了,10个指头却被粘在了一起。最后,卫生员杨海捡来石头,一点点把冰柱敲碎。彭燕的手鲜血淋漓。用这双手,她坚持巡诊完了最后一个哨点……

  洒爱

  1999年冬季,哨所执勤战士蒋枫高烧不退。彭燕冒雪来到哨所,为他挂瓶输液。

  气温越来越低,管子里的液体越流越慢。彭燕脱下自己的棉大衣裹住液体瓶,又脱下毛衣盖住蒋枫裸露在外的手背。

  19岁的蒋枫把头埋进被窝,呜呜地哭了……

  那曲所有的战士,都喊彭燕“姐”。那曲的藏族百姓,都叫她“阿加”(大姐)

  迄今彭燕已义务巡诊25000多人次,挽救危重病人42名。替难产妇女接生、给牦牛治病……在彭燕和她的战友们解决了各种问题之后,牧人们更加确信,共产党派来的“门巴”(医生)无所不能。

  彭燕只是个护士。她没有想到,在缺医少药的藏北,自己能做这么多事。

  “当你初次来到羌塘,寒冷会使你寂寞惆怅,如果你真正投入她的怀抱,她会变成你温暖的家。”这首古老的藏北民谣,吟唱的仿佛就是彭燕的心声。

  付出了爱,也收获了爱:在牧民边巴家里,彭燕的照片绕着哈达,端放在神龛旁。一天,彭燕在没有炉火的房间给牧民做心电图,冻得直跺脚。一位老阿妈走过来,径直把彭燕的双手放进她的藏袍,捂在自己胸前。

  无需言语,她们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情感。

  那体温,那心跳,就是藏族人民心中的解放军和共产党,就是共产党员和军人心中的老百姓!

  割爱

  20042月,女儿张晗涵在四川出生。3个月后,母亲和女儿天各一方。

  当彭燕和同是军人的丈夫张涛第二次回内地看孩子时,晗涵已经能跑了。

  外婆带着晗涵去接机:“这是你的爸爸妈妈。”孩子没什么反应,一回家就自己玩去了。外婆又说:“你爸爸妈妈回来了。”孩子这次听懂了,径直跑到电话机跟前,抓起电话看了半天,一脸迷茫。

  好半天,彭燕才懂了孩子的举动——这么长的日子里,女儿对父母的全部认知,来自每天的通话啊。

  最让彭燕伤心的是,孩子三岁那年,跟再次回家休假的爸爸妈妈亲热了十来分钟,就不见了。彭燕找了一圈,发现女儿竟然站在熙熙攘攘的街边,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大声喊:“我有爸爸的,我有妈妈的,我的爸爸妈妈也回来了!”

  高原军人中,有谁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心碎,有谁未曾错过孩子的第一个笑、第一颗牙、第一次走路、第一声清脆的“爸爸妈妈”?

  女儿7岁了,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不足300天。

  晗涵是彭燕夫妇的独生女,却不是他们唯一的“孩子”。

  那曲地区社会福利院的35名藏族孤儿,有的叫彭燕“妈妈”,有的叫“阿姨”。

  每个周六上午,彭燕都会来这里,跟孩子们做游戏,给他们上课,告诉他们什么是美,什么是理想。

  9岁的次仁旺姆最喜欢到彭燕家吃饺子、学画画;17岁的阿点丹增患有肺结核,但成绩特别好。彭燕与孩子拉钩:再贵,我也要供你读完大学……

  藏族小姑娘曲珍,现在已是成都民族中学二年级的学生。在一封写给彭燕的信里,曲珍说:“我以前在孤儿院时,其他小朋友嫌我脏,叫我黑姑娘,不愿意跟我一起玩。是您,帮我梳洗打扮,为我清理身上的虱子,为我扎起第一条马尾辫。彭妈妈,您让我从丑小鸭变成了现在的白天鹅。谢谢您,亲爱的妈妈!”

  把女儿放在电话里,把藏族孤儿留在身边。彭燕的爱,高原军人最能理解,共产党人最能理解。

彭燕:西藏高海拔地区坚守12年的唯一女军人

  都说,远在阿里,苦在那曲。身临其境后,才会感受到这种说法真的贴切。那曲平均海拔4500多米,空气中含氧量不及内地一半。在那曲生活5年以上,大多数人会不同程度出现心、肺、脾、肾异常。在这个被称为“生命禁区”的地方,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军人,那曲军分区门诊所护师彭燕,却坚守了12年。

  那曲的苦,苦到连树都长不活。1999年,官兵又栽下1000株杨树,早早地给它们穿冬衣、盖防冻罩,浇水先加温……也就在那一年,从成都军区军医学校毕业的彭燕,主动要求到那曲工作。

  现在,仅剩的唯一一棵树,也死掉了。不过,在它的根部,却发出了新芽。而彭燕,也同样顽强地在这片“生命禁区”牢牢地扎根。她是全军海拔最高军分区中唯一的女军人。

  “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去那曲,我开玩笑说:堆雪人啊。到那曲不久后下了一场大雪,那时才刚刚九月份啊,我和战友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。我还高兴得给妈妈打电话说这件事呢。”

  当时的天真、浪漫,很快就被恶劣的自然环境摧毁了。住在土坯房里,遇到下暴雨,屋子四处漏水;每天,七八级的大风吹个不停,晚上睡觉的时候,狂风会将沙子从门缝里“挤”进来打在脸上,第二天醒来被子上厚厚的一层沙;即使是在季节最好的七、八月,开着电热毯睡觉,被窝也是凉的;晚上,到100开外的地方上厕所,更是件挑战的事——怕黑、怕风、怕野狗,只能飞快地跑去、又飞快地跑回……

  12年后的彭燕,当初的纯情少女,白皙的皮肤成了“西藏色”,还长了斑点;指甲开始凹陷,手关节开始变形。1.64的身高,体重仅41公斤,单薄得好像一阵风就要吹倒了。而巡诊路上的摔打,全身上下留下了23处伤疤,身患风湿性关节炎、慢性胃病、心肌缺血等5种疾病。

  以全优成绩毕业的彭燕,在踏上那曲高原那一刻,信心满满的。在她看来,经过专业院校的培训,自己已经掌握了必备的护理技术,工作起来一定能够得心应手。

  没想到,上班第一天,就遭遇了“尴尬”。

  那天,她去训练场巡诊,遇到一名战士腿部受伤流血。她熟练地清创、止血、包扎,可隔了一会儿,那位战士的伤口又殷红一片。老护士段绍慧赶紧重新包扎。

  “在高原处理伤口,因为凝血因子减少,必须先用厚纱布块压迫住伤口周围的毛细血管,再进行外部包扎……”彭燕脸红了,在人类无法征服的生命禁区面前,自己还只是个小学生。

  从此,只要是技术比自己好的、兵龄比自己长的卫生员,彭燕都恭恭敬敬地请教,慢慢掌握了许多高原护理的特殊技能。她还自费到第三军医大学进修,学习整体护理、医疗急救等,还自学心理学。后来又拜一名精通针灸的援藏军医为师,在自己身上反复体会进针的深度、角度及轻重。无数次针起针落,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片的针眼。

  那曲的苦,不仅在于海拔的高、气候的冷、狂风的烈、暴雪的猛,还有那随时可能致人于死地的险:高耸的雪峰,陡峭的深谷,不测的沼泽、冰河,以及出没的野兽和常常发生的雪崩、塌方、泥石流……那曲军分区所辖部队就散布在这危机四伏的42万平方公里的雪原上,最远的单位距离分区机关700多公里,平均在300公里左右。“走一趟基层,闯几道鬼门关”,是那曲官兵对此最贴切的形容。

  有人说,在西藏,即使躺着也是做贡献。彭燕可不这么想,她要主动作为。

  一次,彭燕在为一名战士打针时,发现战士的表情有些痛苦。随后,她跑到连队调查, 70%以上的官兵反映:打针疼。彭燕决心弄个明白,最后找到了答案:门诊所使用的是需要重复蒸煮消毒的玻璃注射器,而那曲的水重金属严重超标,经过多次蒸煮消毒后,针尖往往会变钝、变平,注射时疼痛感明显增强。

  后来,很偶然的,彭燕在蒸煮消毒医用器械时,从高压锅顶部排出的水蒸汽上受到启发:何不利用这些水蒸汽制作蒸馏水来消毒?于是,她自己动手制作出蒸汽采集装置,将水蒸汽收集冷却后制成蒸馏水,解决了水质不合格的问题。

  12年来,彭燕先后实践探索出了“寒冷条件下热敷输液部位减轻疼痛”等15项高原实用护理技术,总结出 “高原皮试时间应延长5分钟”、“高原抗生素静滴每分钟滴数应控制在常规数量的80%以内”等17条特殊护理经验。

  “如今门诊所缺药的问题基本解决,添置了不少设备和器械。官兵体检也由两年一次改为一年一次,还增加了心脏彩超、经颅多普勒等项目……那曲7年没有战友病故了。”彭燕高兴地说。

  在门诊所,除了彭燕,原本还有两名女护士,一位叫段绍慧,另一位叫郑金玉。20021月,在那曲工作了17个年头的段护士被肺癌夺去生命,年仅36岁。正在重庆进修的彭燕听到这个噩耗后,心像被重重捶了一下。几天后,她申请把选修专业改为心电图,因为段绍慧去世后,门诊所没人能熟练操作心电图仪。“回到那曲后,得知我会做心电图,大家都很惊讶呢。”

  时隔两年,刚过完37岁生日的郑金玉也因肝癌病故。而就在那两年,一直在那曲地方上班的两位军嫂,也相继因高原疾病去世,离开时无一人超过37岁。

  “那曲,是女人的生命禁区!”那曲官兵的心里,笼罩上了一层恐怖阴影。据史料查证,分区组建60年来,包括彭燕在内,先后有过57名女军人,但仅有7人坚持了10年以上,除彭燕外,其余6人皆因各种疾病最多活到37岁就失去了年轻的生命。

  那些日子,人们见到彭燕,说的都是相同的话:“这儿不是女人呆的地方,赶快走吧,要不下一个就是你。”考虑到情况特殊,西藏军区领导也明确表态,只要彭燕愿意下山,随时可以办手续。

  犹豫过,甚至胡思乱想过种种结局。最后,她还是选择了坚守。

  彭燕说:“是官兵和牧区民众感动了我,让我决定留下。我只是为他们做了一点份内的事,他们却给了我加倍的回报。作为女性护士,我有比男性医护人员难以替代的优势,来队探亲的家属和藏族女同胞愿意给我讲羞于启齿的妇科病;许多小战士也愿意和我说心里话。我走了,他们会伤心的。”

  12年来,她14次放弃了离开那曲的机会。(记者 陶社兰)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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